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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呆在公司裏看那些過去幾年的業務報告吧。”宋宇斌幹巴巴的反應道。

“。。。你這話最好不要讓你家那位聽見,不然你就準備被增加要看的報告量吧。”趙承風聽過了宋宇斌的埋怨後,這般道。

“這家酒吧又不是我家經營的,只要你不說的話。。。我家的那位是不可能知道的。好了,不說這事了。。。你最近不是應該也挺忙的嗎?怎麽今天那麽有空把我叫出來喝酒啊?”宋宇斌好奇的問到。

“忙裏偷閑不可以嗎?跟你這位在籍學生不一樣,我可是正式畢業出社會了的。每天對著工作沒一點消遣的話,還不悶死我?”趙承風坦言道,他本身就是個愛玩的人士。 讓他天天呆在公司裏畫設計圖鐵定會悶死他,所以他才會時不時地找點消遣活動來打發時間。 正好前陣子到佳乙家拜訪的時候,佳乙說了宇斌最近好像挺無聊的這才興起了找對方出來喝酒的念頭於是就有了今天這樣的情況。

“你倒好,上邊沒人盯著。 不像我,還沒畢業家裏的那位就恨不得當甩手掌櫃樣樣都要我過眼學習一番。 照這種情形下去,我怕我一畢業還沒時間玩樂就直接被扔在公司裏管理業務而他老人家則會帶著家母去進行第N次的蜜月旅行了!”宋宇斌一想起這點就怨念叢生啊。

“。。。姑姑跟姑丈還是一如既往地感情深厚啊。。。”趙承風有些無語的反應道。

“可不是嗎?”宋宇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道,每次他倆去旅行自家的兩位小妹就歸他照顧。一想到接手照看小妹還不夠,下一回恐怕連公司的事也要一並兼顧他就覺得頭疼。

“不過為人子女的幫忙負擔父母的事情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一心會也好,一心建設也罷。遲早都是你的,提前熟悉一下也沒什麽不好的啊。再說了,智厚他們不也都在各自熟悉著自家的生意情況嗎?聽說具俊表在美國也是一邊完成大學的學業一邊經營著神話集團在加利福尼亞州的業務來著?”趙承風稍微停頓一會兒後,這般道。

“這也是啦,或許是我的心態還沒調整過來吧。所以才會覺得做這些事很麻煩。。。畢竟易正在瑞典的這段期間,宇松的事他都不用過問的。”宋宇斌有些羨慕的這般道。

“易正那小子的情況有些不同吧。。。他去瑞典雖是進修但也可以稱之為進行覆健治療吧?而且你又怎麽知道他在瑞典就是純享受而沒為宇松考慮一點半點的呢?指不定這會兒他也在尋求新的商機呢。。。”趙承風這般道。

其實趙承風說的也沒錯,蘇易正這次前往瑞典其實也不僅僅是為了恢覆雙手的靈活度這點罷了。 宇松在韓國經營的是博物館,主要負責的是提倡韓國本土的文化活動。 這點水巖集團也是一樣,不過他們屬於藝術性活動較多。但水巖與宇松還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差別的,因為跟宇松這種單一發展的集團不同。。。水巖除了經營文化藝術類的事業之外,對社會也有不少的貢獻。 辦醫院辦學校的事也沒少幹,水巖集團除了在神話學院擁有一定程度的股份以及在校董會上占有一席的這點外。 韓國著名的首爾社會藝術大學也是水巖出資建立起來的,當然宇松也出了一定的資金就是了否則蘇玄燦也不可能選擇在那所大學裏任教。

另外醫院方面的經營,相較於神話醫院這類私人醫院。 水巖經營的醫院就屬於供一般市民大眾較長光顧的政府醫院,這些醫院的收費較為合理而且一般市民入院後也會享受到政府給予的津貼。 當然指的是入住普通多人病房的病患,選擇入住私人或者特等病房的患者就沒有政府津貼這項福利了。 醫院明面上是韓國政府所有,但因為每年的出資者裏頭都包括了水巖要硬說是水巖經營的也不為過。 誰讓醫院被建立起來的時候,韓國政府的總統大人還是尹榮錫老先生呢。

言歸正傳,蘇易正這回前往瑞典固然抱著享受不受約束的自由這個念頭外也存了給宇松找個新的商機的想法。按照目前韓國文化企業正在走下坡的這點,若是宇松在這麽繼續單一發展下去的話遲早會被排出四大家族的名單的。為此他不得不尋找一些新的商機,他可是打定主意在回到首爾後就要給宇松進行洗牌重組的想法的了。 當然,這想法要順利過他爺爺那關並不容易。。。但改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慢慢來就好了。 他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順利讓宇松轉型的。。。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是很長,說短卻也不算短。。。不過當一個人忙碌起來時就會發現,三年的時間其實很快就轉眼即逝了。 若非秋佳乙某天在逛街時正好途徑神話百貨外頭掛著的巨型電視熒光屏並從播放的新聞中聽說了神話集團的公子具俊表即將歸國的消息,恐怕還想不起來原來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三年的事了。

三年時間足以讓許多人成長了起來,留在首爾的兩位F4成員除了尹智厚因為念醫學系的關系還沒正式畢業;宋宇斌卻是已經接管了一心建設了的。 雖說目前還要看他老爸的臉色行事,但基本上只要不是事關重大的大事宋宇斌都能自己處理並下達裁決了。而尹智厚目前已經是個幾乎全天候呆在神話醫院裏實習的住院醫師了,因此水巖的其他業務一部分由上了年紀的爺爺負責,另一部分則由佳乙以及李事長一起負責。

佳乙目前雖然明面上只算是大學三年級的學生,但因為前幾年不停的將選修課都盡數通過了的關系– 她現在的空餘時間比一般大三生還要多。因此目前除了主修的課程之外,已經沒有需要補分的選修課方面她都是直接到水巖集團去進行的實習的。 這也是為了她能光明正大處理水巖集團的工作而作的安排,本來按理來說實習地點應該選擇神話集團的不過尹智厚在後邊牽了線所以佳乙的實習地點就改在了水巖集團。

另一方面佳乙也按照原本自己的規劃一般開始為畢業後創業的事進行籌備工作了,現在她把周末的時間都用在跟張美娜一行人進行討論以及頻繁的跑房產中介公司推銷的店面地址巡查的事宜。 再不然就是經常掏出銀行存折按著計算機算著究竟有多少資金是她自己能夠提供並拿出來供創業使用的這檔事。至於午餐時間則大部分抽出來陪尹智厚用飯,純當是約會情況了。 因為尹智厚作為實習醫生不能長時間離開醫院範圍的關系,用餐地點很多時候都是直接選擇在醫院樓下的餐廳或是距離醫院不遠處的餐店進行的。因此到了今時今日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神話醫院的尹智厚已經是‘名草有主’的這件事了。當然佳乙拜訪神話醫院時也不全然就是為了跟尹智厚一起吃飯的這件事的,偶爾也會在碰上絲草前來醫院學習的時候與其一起去吃頓飯,適當的給金絲草一些精神上的鼓勵。

金絲草這三年來也是因為佳乙時不時地鼓勵才堅持過來的,不然以她當初的那種成績在進入醫學系修讀時恐怕早就抗不住壓力而敗退了說。 本來英文就不怎麽好的金絲草在面對這一大堆英文醫學學術詞匯的時候總是摸不清腦袋,幸虧尹智厚總是抽出時間不厭其煩的給其解說這些詞匯的意思以及佳乙適時地鼓勵話語才讓金絲草撐了過來。 大學的教授都很忙,沒空應付絲草這麽多的問題。。。因此在最初剛念大一的時候很多知識上的事其實都是靠著尹智厚的耐心解說才順利過的關。而且尹智厚還非常‘好心’的安排了絲草在周末到其爺爺負責看診的診所裏學習,順便也讓絲草把醫療用的基本藥品以及器具名稱給認了個齊全。

經過了這三年的不懈努力,金絲草這下總算是擺脫了吊車尾的名號但也不算是名列前茅的學生。 不過對金絲草本人而言,能夠將成績維持在中等地位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的。 雖然偶爾還是會因為犯錯而被前輩們責罵,但她現在也學會了忍耐。 畢竟,醫學系跟其他科系不同是個容不得犯大錯的科系– 目前還在使用人偶作為實習對象還好,一旦真的到醫院進行實習後若還犯錯就不是開玩笑的事了。因此這忙得不可開交的金絲草自然也就沒時間去註意新聞這檔子事,於是也就沒能提前得知具俊表即將歸國的事宜。 至於秋佳乙她則是非常壞心眼的沒有給金絲草打過預防針就為了想看看金絲草在見到久違了的具俊表後會有怎樣的反應,進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作者有話要說: 5千多字,算是比較長的章節了。

最近有點顛倒了更新的日子,時機。。。誰讓家裏有個頑固的老爹呢。

改了,把補免改成了補覺。 話說我也感冒了,所以這星期應該沒有更新。

☆、F4再聚首爾

如果說具俊表歸國的事情還算是有預兆的話,蘇易正歸來的事就真的是個驚喜了。這小子回國的前一天晚上還跟好兄弟宋宇斌通過電話,卻對翌日歸來的事只字不提。回來時除了蘇家的管家之外誰也沒提過,而會通知管家的根本原因只是因為想要一回來就有車子用的這點。

身著褐色皮夾外套,黑色長褲以及戴著一副墨鏡從入境處出來的蘇易正望著跨別了三年的仁川機場露出了一抹笑。 不過這抹笑容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就從他俊俏的臉上消失無蹤了。 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直接往機場外行走著,他知道一定會有人帶著他的寶貝車子在外邊候著他。

“易正少爺,歡迎回來!”負責將車子轉交給蘇易正的一位蘇家家丁恭敬有禮的對蘇易正這般道。

“辛苦你了,車鑰匙直接給我就好。 回去幫我跟爺爺說一聲,我遲點再去見他。”蘇易正接過了黑色寶馬的車鑰匙後對其道。

“是的,少爺!”

蘇易正點了點頭,將行李箱往車後箱裏一擺同時拒絕了對方給他擔任司機的想法就自行到了駕駛座後準備自己開車離開機場。雖說瑞典與韓國之間存著時差問題,但因為這一回他效仿了俊表的做法直接在回程上睡過來了因此這會兒時差對他而言不是什麽大問題。

離開機場後的蘇易正其實腦袋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目的地,他確實是想要去見見好友們並給他們個驚喜。 但因為選項不少因此他其實還未做出個決定來,打著順其自然的想法他準備先在韓國首爾的大街小巷轉一轉看看在他離開的這三年裏這裏的變化有多大再來決定要優先去拜訪他的哪一位友人。

蘇易正到訪時,秋佳乙正在水巖音樂學校的活動室裏給神話幼兒園的合唱團進行指導工作。 乍然聞言有人來找的消息時,確實有那麽一霎那的不解。 畢竟就當時那個時間點而言,她認識的人們應該都還各自在為自己的課業或者工作而忙碌中怎麽會有人有閑情逸致來找她呢?就在這時候她透過了活動室的透明窗戶瞥見了站在外頭等待著自己的蘇易正,這才恍然大悟。當下,她直接宣布讓活動室裏的孩子們休息十五分鐘時間而她也好趁著這十五分鐘到外邊去見一見這位不知道何時歸國的蘇二少爺一面。

“好久不見。”蘇易正掛著笑,對秋佳乙說道。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怎麽回來了也沒說一聲?”秋佳乙的目光有些許的不讚同,顯然對於蘇易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跑來的行為有些不滿。

“說了的話,還有驚喜可言嗎?”蘇易正承認他就是為了想看眾人被驚掉下巴的樣子才選擇隱瞞自己即將歸國的消息的。

“跟宇斌見過面了嗎?”秋佳乙翻了個白眼,懶得去追問直接換了個話題道。

“那倒還沒有,我是隨機選擇地點來轉的。 正好經過水巖就想說進來看一看,原本是想要見一見智厚那小子的。沒想到他的人沒見著,倒是先見了你一面了。話說回來,你不是教長笛的嗎?怎麽會跑來指揮合唱團啊?”蘇易正不解的問道。

“我是來代課的,神話幼兒園的合唱團指揮導師今早請了急假。我這才迫不得已的被趕鴨子上架,走馬上任的。”秋佳乙幹巴巴的回應道。

“哦。。。智厚那小子不在嗎?”蘇易正接著又問,他始終覺得來水巖一趟居然沒見到水巖的負責人有些怪異的感覺。

“。。。他到郊外去了。”佳乙停頓片刻後,這般道。

“郊外?無端端的跑郊外去幹啥?”蘇易正滿臉不解的問道。

“也不算是無端端吧。。。今天是給位於郊外的孤兒院的小朋友們看診的日子啊,為了累積看診經驗– 醫學院的學生們大部分都去了的。”佳乙解釋道。

“所以你就成了這裏的代理負責人?”蘇易正挑起眉頭問道,他可沒忘記早前他是向櫃臺提出了要見負責人的要求來著。 結果居然被帶來這裏見秋佳乙了,是說智厚那小子居然已經信任佳乙到可以放手讓對方來代為打理水巖的地步了嗎?

“真正的代理負責人是尹爺爺,不過今天早上尹爺爺不太舒服所以就沒讓他進公司。”佳乙坦言道。

“你今天的工作還有多久才結束?”蘇易正接著又問道。

“大概還有半小時時間吧,我今天只負責給合唱團的指揮代課。”佳乙思索片刻後回應道。

“那麽回頭我們再聊吧,影視廳可以借我嗎?順便展覽廳進行著的展覽會可以讓我免費參觀嗎?” 蘇易正隨後問道。

“沒問題,我讓人給你準備個VIP通行證吧。至於影視廳,我找人給你開門兼替你找片子吧。你想看什麽影片直接跟對方說,他會幫你調出來的。”說罷,佳乙掏出了身上的手機給管理室的工作成員打了通電話將她答應蘇易正的事情給吩咐了下去。 不久後就有個工作人員上來將蘇易正給領走了,而佳乙也就順勢的回到了活動室內繼續著早前因為蘇易正的到訪不得不一度中斷的合唱團練習。

在蘇易正忙著逛水巖文化與藝術中心時,正在郊外地區給當地的孤兒們看診的尹智厚趁著高年級的學長前來探班時讓其代為接替一下自己的任務。 隨後便一個人來到附近的海邊放松一下自己,醫學系大四的生涯一點也不輕松。作為實習醫生基本上就沒有所謂的假期可言,而擔任住院醫師的他更是如此– 基本上可以說是只要有急診就必須隨傳隨到。

加之從事的工作關乎人命,因此他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付久而久之的也就養成了時時刻刻都緊繃著精神的習慣。 為了不讓精神時刻保持著緊繃狀態的自己再碰上關鍵事時產生註意力不集中的情況,他不得不適度的調整自己的心情並舒緩一下自身的壓力。而他所選擇的解壓方式就是找時間散步或是看看大自然的風景,因此在醫院時他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位於頂樓的空中花園。 今天的話,自然就是來看海的。

“智厚前輩不打算趁這個機會去吃飯嗎?”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打斷了尹智厚的思想工作。

“嗯?你自己又為什麽不去吃飯呢?你那邊也剛結束吧?”尹智厚掃了眼站在自己身後三步遠的金絲草道。

經過了三年時間,金絲草的頭發也稍微長長了一點。 因為課業忙碌的關系也沒什麽時間上美發院去修剪頭發,因此此刻也不過是草草的將已經到達肩膀部位的長發給用塑膠筋高高的紮成雙馬尾辮子罷了。

“前輩又怎麽知道我還沒吃飯呢?說不定我過來找你之前已經吃過了?”金絲草眨巴著雙眼反問道。

“依你的辦事效率而言,應該才剛結束手頭上的工作沒多久。除非你的午餐吃的是面包,不然的話絕對沒可能吃過午飯再過來尋我的。”尹智厚直言道。

“。。。好吧,被你說中了。我今天的午餐確實是面包來著,不過前輩你都不打算去吃飯嗎?沒記錯的話下午你還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完成的吧。。。不吃飯的話不太好吧。”金絲草聳了聳肩頭後,接著道。

“你似乎非常在意我吃沒吃飯的這件事啊,有什麽特別的理由嗎?”尹智厚有些奇怪的反問道,貌似金絲草最近常常會卡著飯點來提醒自己要吃午餐的說。

“這個嘛。。。哎喲,前輩算我拜托你了。。。為了讓我回去少被念叨,你就乖乖去吃飯吧!”金絲草尷尬的扯了扯辮子的發尾,隨後口吻有些不耐得嘀咕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吃飯,你就別再扯頭發了。我可不想回頭被俊表興師問罪。”尹智厚搖了搖頭笑道,其實金絲草不說他也猜得到。 無非就是佳乙對於他總是因為忙而沒有定時用餐的這點有些怨念,所以才讓金絲草有機會就要提醒自己去用餐的這點罷了。

具俊表對於自己回國時,F4的兄弟居然一個也沒出現在機場接自己的事有些意見。 因此當下就直接掏出手機給他們打了電話,結果得到的回應也盡是些讓他不滿的回覆。 尹智厚的回應是他在郊外給孤兒院的孤兒做例行檢查兼看診,沒空去接他。蘇易正的答覆是他自己也是今天早上才回的國,根本就不知道他具大少也是今天回來。 宋宇斌更厲害了,他說前幾天出差到泰國去錯過了他在新聞上聲稱今天會歸來的事所以才沒到機場去接他機讓他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那麽多。

“鄭室長!”掛了電話後,具俊表直接喊住了負責陪同自己先一步歸國的鄭室長並讓其去給他安排直升機。他要直接乘坐直升機到尹智厚所說的地方去見金絲草,鄭室長自然是二話不說的立即去給具俊表安排直升機去了的。

這三年對具俊表而言簡直是苦不堪言啊,開始時礙於母親的緊迫盯人自然也不敢打破協定輕易的去聯系金絲草所以只能忍耐著相思之苦。 處理完了山本優紀的事情後沒多久,昏迷多時的父親傳來了蘇醒過來了的消息 – 這讓他十分之高興。可隨後被父親派來的鄭室長帶來了讓他繼續從旁協助母親打理神話集團事務的消息對具俊表而言就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了。不過父命不可違的這件事,具俊表還是知道的。 所以他也沒反抗而是乖乖的順從了父親的安排,經常尾隨在母親身邊學習管理集團的事務。

每次在他差一點忍不住就想打探金絲草消息的時候,鄭室長總會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裏冒出來提醒他不能隨意的破壞約定否則金絲草鐵定不會原諒他。 於是他只能忍耐著,不過卻也是因為總是鄭室長提醒的他才讓他意識到對方其實對於金絲草的動態是清除掌握著的。 事實上這麽說也沒錯,金絲草在進入醫學系之後負責領導她的指導學長就是具俊表父親– 具亨俊先生的主治醫師。因為這樣,所以金絲草經常會被指揮著去給昏迷中的具亨俊先生做些基本的檢查。這也讓金絲草時常有機會見到被姜會長安排留在韓國看護著具亨俊的鄭室長,這點在具亨俊先生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後也保持著不變的情況。

每日一早例行的檢查,金絲草總會跟在主治醫生的後邊一同前來。 主治醫生離開後,金絲草也沒急著離開而是留在具亨俊的病房內繼續著量血壓,打點滴一類的工作。對於金絲草與具俊表之間的關系,具亨俊先生也在精神恢覆過來後不久就從留守在一旁的鄭室長那裏聽說了。當然金絲草與具俊表之間所約定的三年協議內容,他也清楚地了解過了。 不過即便如此,每日的相處時段裏具亨俊也從未詢問過金絲草任何關於具俊表的事– 兩人徹底的保持著醫生與病患之間的專業關系。不過這並不妨礙具亨俊趁著金絲草為其作檢查時打量與觀察對方的事,金絲草對此也不是全然不知情的。 不過對於忽視具亨俊打量自己的目光並持續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這點也不是很難,比較起姜會長那種目光– 具亨俊先生的目光還是比較溫和的了。

“伯父最近的情況如何?”尹智厚一邊捧著飯盒,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哈?”金絲草呆了呆,辦響後才反應過來尹智厚口中的伯父指的是具俊表父親的事。 恢覆過來後,笑了笑道。 “恢覆的還算不錯,不過尚且需要療養一段時間才能出院回家。”

“看來你們相處的還算不錯?”尹智厚接著問道。

“比起姜會長來,確實算是不錯了的。”金絲草坦言道,雖然在相處過程中他們一次也沒聊起過具俊表跟她之間所存的關系就是了。所進行的談話也一直是繞著具亨俊先生的病況打轉,或是針對日後的飲食習慣的話題。

宋宇斌又一次的接到具俊表來電時,正好剛完成了一項開發案的會議。 在聽聞具俊表打算去找金絲草給其一個驚喜之時,也聽明白了對方隱藏在話語後的意思。那就是要辦聚會了,久違了的F4聚會無論是誰都不準缺席。 掛電話前,具俊表還委托他給蘇易正說一聲來著。

“。。。真是的,看樣子俊表這我行我素的性格無論過了多久都不會變啊。”嘀咕一陣後,宋宇斌認命的給好友蘇易正打電話說明情況了。

“好的,我知道了。 回頭你把地址傳給我,我給佳乙說一聲後就去尋你們。”蘇易正說罷才掛了電話,隨後便起身離開了影視廳去尋秋佳乙道別了。

“要走了嗎?替我向俊表前輩問好吧,你們F4聚會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佳乙聽過了蘇易正的話後,回應了這麽一句。

“你真的不一起去?你最近應該都沒怎麽跟智厚見過面吧?”蘇易正挑起眉頭問道。

“最近的確是沒怎麽見面,不過也不急於這一時三刻。我想說結束這裏的工作後先去拜訪尹爺爺,如果稍後還有空餘的時間的話我會自己問智厚地點再過去尋你們的。”佳乙搖了搖頭說到。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蘇易正點了點頭,將VIP通行證還給了佳乙後就離開了水巖而佳乙隨後也不做耽擱繼續回到辦公室去處理文書工作了順便整理一下需要帶到尹家去讓智厚或尹爺爺簽署的文件。 合唱團指導的代課工作早已結束,現在的佳乙忙著處理的是早些時候送到辦公室的文書批閱工作。

按理說擔任實習生的她不應該處理這些算是機密的文件的,可誰讓上至尹智厚下至一般小職員 – 幾乎整個水巖集團的人都忽視了這件事呢。 既然他們都忽視了這個小細節,佳乙也就只有硬著頭皮處理的份了。就是不曉得年末的評分,智厚準備怎麽個評分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4千多字,這是本周的更新。。。

感冒了,所以最近沒怎麽寫文。。。加上老爸的情況,更新不定時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具大少與蘇二少的接風宴

面對具俊表的突然出現,金絲草可以說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在瞥見對方身影的那一刻起,金絲草整個人就處於呆楞狀態。

“你這女人不會是傻了吧?”具俊表大少爺的聲音忽然響起,將金絲草從呆楞模式中解放了出來。

“呀!具俊表!你才傻了呢!我不過是被你的忽然出現給驚得有點反應不過來而已!”金絲草立即開口辯解道。

接下來的幾分鐘兩人繼續著一來一往的相互挖苦兼嘲諷著,直至被人打斷為止。

“我說啊,你們兩個怎麽還是老樣子呢?一見面就是吵鬧不休的,明明都過了三年時間了說。”宋宇斌的聲音傳來暫時讓吵鬧中的兩人靜默了下來,至於早些時候一直在一旁當布景的尹智厚則是選擇了忽視金絲草與具俊表久別重逢後的‘爭吵’做出充耳不聞的樣子來。

面對宋宇斌的提問,兩位當事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又一道熟悉的聲線給打斷了。 這一回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早才歸來的蘇易正。 只見蘇易正戴著墨鏡,雙手插入褲子的口袋裏擺出一幅酷樣的向著他們這一行人的方向而來。

“好久不見了,看樣子大家都沒什麽變啊。”蘇易正邊說著,邊拿眼睛瞄了具俊表一眼。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不過硬要說大家都沒什麽變化的話似乎也不對。 畢竟,沒有人可以保持三年如一日的作態。。。經過了三年的時間,想來大夥兒多少都有一些變化的。真要說誰的變化最少的話估計也就只有俊表一人了。。。”宋宇斌說著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直把具俊表給惹毛了。

“呀!宋宇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什麽意思?我以為很容易理解啊,說直白一點就是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幼稚。”宋宇斌以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說著引起了具俊表又一次不滿的抗議。

“看吧,就是這樣我才說你幼稚啊。”宋宇斌搖了搖頭,笑道。

金絲草瞥見此景直接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撫額暗自嘀咕了一句‘丟臉’。隨後左右掃視了一下,並在充分的意識到這是久違了的F4聚會之後的金絲草一個上前從尹智厚手中奪過了總結今日給孤兒們看診的報告後對F4說道。

“你們跨別三年又一次的聚到了一起,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智厚前輩,我會幫你把報告上交給負責人的。 你就別忙乎了,把剩下的時間用在聚會上吧。”金絲草說罷,便準備轉身離開了。具俊表一急,直接伸手拉住了金絲草並三兩步子上前來到金絲草的跟前就猛地跪了下來差點沒把大夥兒給嚇壞。

“具俊表,你這是幹什麽啊?!”金絲草一個頭兩個大的看著忽然下跪的具俊表道。

只見具俊表不知道從哪裏拉出了一方形小盒子,‘啪’一聲打開了並充滿誠意的向金絲草道。 “嫁給我吧!”

F3相互對視一眼,驚訝之餘卻又不免覺得這是意料之中的事。 過去三年裏雖然具俊表遵守了約定沒有私下與金絲草聯系,但這並不妨礙對方透過與F3的越洋電話來了解這裏的情況。當然,會主動向具俊表提起金絲草這號人物的也就只有同金絲草一起念醫學系的尹智厚一位罷了。不過,具俊表此番的行為即便是在F3的料想之中但對金絲草本人而言絕對是意料之外的事。

“你幹什麽啊?!快點起來啦!”金絲草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自己的四周圍,顯然的這邊的動靜已經引來了四周人們的註視。 其中有好奇(孤兒院的孩子們),有羨慕(醫學系的其他女實習醫生/護士),當然也有覆雜(男實習醫生)的目光。

“你答應我,我就起來。”具俊表面不改色的反應道。

“。。。”金絲草難為了,她曾經設想過好幾個這位大少爺歸來後會做的事但是卻沒有一個跟眼前的情況對上的。 這讓她如何反應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求婚’,她到底應該如何回應才好!?

“金絲草,你就答應了俊表吧。 他說到做到,你不答應他的話。。。他真的有可能不起來的哦。”宋宇斌也不想成為被人關註的人物,所以趕緊在金絲草的耳邊這般道。

金絲草猶豫不決的看了看另外兩位F4成員,在接收到來自他倆的點頭反應後這才無奈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我答應就是了。。。這下你可以起來了吧?!”

“當然可以!”具俊表應話的同時伸手硬把盒子塞到了金絲草的手中,其實本來是想要把戒指戴在金絲草的手指上的不過被金絲草以實習期間不方便戴著戒指為理由給混了過去。

事實上這說法也沒錯,因為實習時經常為了衛生而戴手套而這些手套很容易會被類似於戒指一類的物品給劃破因此無論是醫生或者護士基本上在工作的時候都不會戴戒指一類的東西在手上的。尤其具俊表求婚用的戒指還是個鉆戒,這就更不能戴了。忽然的金絲草無比的慶幸自己念的是醫學系,這讓她有充分的理由暫時不把戒指戴上。她想著回頭該找個機會跟佳乙好好的聊一聊今天的情況了,雖說她對具俊表的感情並沒有因為被分開三年而受到太多的影響可她始終也沒做好踏入上流社會門檻的心理準備。

過去這三年來,金絲草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頭。對於跟上流圈子的人打交道的次數,那是少之又少的。 除了偶爾被佳乙硬拖著去參加她那幾位好友的生日宴會之外,金絲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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